没有醉。”余丽另一只手摇晃着,“经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酒量,我在商界怎么混?”
余鳄也不想打断她的话,索性一言不语,看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父亲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乖巧吗?”余丽问了一句后又回答说:“我们的母亲没有了,可不能让父亲再娶一个新妈回来,所以我要表现得乖一些,让父亲觉得我们可怜,便不想再娶妻。”
在余鳄的印象中,父亲在母亲死后很是自责,还念起佛来,由于愧对母亲,根本没有想要娶亲妻的念头,今晚从姐姐嘴里听到,虽然是酒后醉言,但也有几分相信度,不免问:“姐,父亲不是有愧于母亲,念佛后不娶新妻的吗?”
“呸!”余丽有失风度,“男人都一样的货色,怎么可能不喜欢女色呢,父亲确实有愧于母亲,确实为母亲念过几年佛,可男人毕竟是男人,始终抵挡不住身边美女的诱惑,如果不是你老姐我足智多谋,装着活泼开朗的样子,施计将父亲身边讨厌的女人赶走,我们早有弟弟妹妹了,父亲的公司还能轮到我们俩管理。”
虽说是酒后糊后,但余丽说得有头头是道,而这些话也是余鳄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以前姐姐总是在自己面前说父亲有多好,没有想到事实并非如此。
“姐,这几年辛苦你了。”余鳄知道真相后,对父亲有了一些看法,但也不至于恨父亲,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父亲独自住在法国的小镇上,过着孤独的日子,儿子都不在他身边陪他,他其实也很可怜的。
见姐姐没有反应,他起身走过去,只见姐姐胳膊侧靠在餐桌上,半张脸颊贴着手臂就这样安心睡着了。
这一顿晚餐,他竟然开心不起来,反而显得心思重重,为自己倒了一大杯红酒,向落地窗走去。
北江市的夜景还是很迷人的,霓虹灯闪烁,汇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心情好时看这些形状觉得是一种享受,可心情差的时候,看这些形状,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就这样呆立地站在落地窗前,喝着红酒,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他的胸口像万只蚂蚁爬过,时上时下,浮躁难安。
——
这一头姐弟俩用餐的时候,另一头姚雨与丁琪也吃完了饭。只是姚雨为了提供好友与表哥见面的机会,在用餐的时候就打电话给表哥,为了让表哥出来,她并没有说自己与丁琪在一起,只说出来喝喝茶。
季东是何等聪明之人,怎么会听不出表妹的话意,他只是觉得一直这样推拒也不是一回事,还是出来与丁琪说清楚才是,于是他爽快答应。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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