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够宽容,才让阿逢那小子吃尽苦头。”
“小絮是在延林?”江亦征问。
“是。”
江亦征瞬间明白来龙去脉,也难怪江逢老跑延林,待着还不愿回来。也罢也罢,他早管不住这小孙子了。
“小姑娘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也还行。”
“趁过年叫她回来看看我这老头,我也不知还能活多久。”
“行……大过年别说这不吉利的话。”
江亦征叫人拿来棋盘:“挺久没跟你下棋,不知道你棋艺退步没有,先下几盘吃过晚饭再走。”
宁梁庆眼眶热着,心中重石减轻不少:“多谢您。”
谁都知道这个谢不是谢这顿晚饭,而是谢江亦征的宽容。
江亦征这一生只有江逢这一个孙子,差点出那样的意外,换做其他人,恐怕这辈子都难以释怀。
时隔多年,旧人重逢,恩怨消解在这棋局落子声中。
*
刷完春节档的电影,宁絮又和大学舍友到处逛街,胡吃海喝,一通玩下来精疲力尽,没那么伤春感秋了。
舍友却说:“你怎么像失恋一样。”
“……”
宁絮瞬间心累,刷起手机打算买机票回延林,接到了宁梁庆的电话:“小絮,过年这两天有空,你回江家看看,江老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