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他的回应而崩溃地大哭,看着她颤抖着手在他办公室里抽烟。她刚到巴黎的时候,他总盘算着抽空飞去看她,可现在,她近在咫尺,明明触手可及,他却不能去见她。想着将来漫长的一生都将如此下去,他也狂躁起来,可是狂躁一阵,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坐在监控前贪婪地陪着她。
没多久,裴樱再次病倒,这次她不肯入院,陈巍请医生每天按时上门替她打针,可她一直不好,缠绵悱恻。
陈巍过来照看,劝她赶紧好起来回法国。
她明明是为了他才去的法国,现在人已经失去,法国对她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裴樱满腹委屈,央求道:“你能不能告诉他,我很想他,我很想见他。我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陈巍无言以对。
裴樱抬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伤情道:“出国前他就叫我去登记的,他说过等我的,我不相信他这么狠心。”
“……”
陈巍沉默的态度令她想起那永不回应的苏正则,她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你告诉他,我哪里都不去了,我和他结婚,我守着他,我不让他走。”
“裴樱,别这样。”
裴樱不管他,沉浸在自己的构想里:“你告诉他,他有孩子,我也愿意等他,等他离婚,我帮他养孩子,我把孩子当亲生的。”
“你难为自己,就是难为他。”
裴樱崩溃大哭:“他明明说要等我的,是他叫我带着这个去的。”她使劲抹下那只戒指,拍在茶几上。又去撸那只手镯,扯得手腕生疼半天取不下来,她才想起这手镯的来历。这只手镯被誉为“爱的镣铐”,店员当时说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她不相信,卧室、书房、厨房,四处翻找,找到什么工具都往上面试。她执拗地蹲在地上,汗珠流汇流到鼻尖微微发颤,不知是不是戴久了螺丝松动,她竟真将手镯打开来。她颓然地跪坐在地上,笑得更凄惨。
她将两件物品退还陈巍:“你替我还给他!”
陈巍答应一句,收了。
苏正则书桌上摆着手镯戒指,监控室里的视频他已经拷贝出来,视频里的人慌里慌张地抽着烟,没一会就大声咳嗽,涕泪横飞,四处找纸。苏正则仰靠椅背,望着屏幕,沉默了一整天。
翌日陈巍再来瞧她,裴樱紧张地抓住陈巍:“东西给他了么?”
“给了。”
裴樱哆嗦着唇,目光殷切又害怕:“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叫你去法国,好好学习。把他忘了。”
裴樱恶狠狠道:“忘了,怎么忘,明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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