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儿或者李家,由你挑选。”
裴樱仍旧不搭理他。
“选不选?”
“……”
苏正则气得牙痒,仿佛想找个法子,四处张望了阵,突然瞧见甬道出口寻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于是将她拖过来:“不搬是不是?”
裴樱恼火地甩开他:“别拉拉扯扯的!”
苏正则恼恨地盯了她一会,咬牙道:“好,很有骨气,你不要后悔。”说着朝她逼过去。
裴樱抬手退挡,拳打脚踢,却仍旧被人制住,气得厉声警告:“你别碰我!”
苏正则毫不在乎,固定住她的后脑勺道:“现在可由不得你!”说完低头欲吻,裴樱头颈被人牢牢把制,避不开,又抓又挠,苏正则却不为所动。裴樱只得张嘴咬他,苏正则吃痛,却也不紧不慢那腾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松开些,瞧了瞧她,一口咬回去。裴樱再挣扎,他便加重力气,红色的血液从两人口唇中满溢出来,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等到他再松开的时候,裴樱猛地推开他踉踉跄跄往门口跑,踢到土坷物事脚下一崴,毫无预警朝前一趴,手掌膝盖被泥沙蹭得火辣辣的,裴樱却顾不上自己,李天祥就站在不远处阴沉沉地瞧着这边。裴樱如兜头兜脸让人浇了一身冷水,透骨的凉寒,只觉得浑身肌肉僵硬,却又止不住地发着抖。
苏正则走出来,瞧一眼地上人影,懒得搭理李天祥,自顾自往大门走了。
裴樱僵了一会儿,再起身时,李天祥已不见了踪影。她似个木头人一般机械迟缓地往肾内科病房去,心里七上八下惶恐着,又恨又怕,复杂极了。
好不容易回到张医师病房里,张医师不在,大概出去放风了。靠墙的床位前却来了两个人,一个年轻女人坐在凳子上指挥着,另一个年轻男子正在墙根前前后后收拾着各类零碎的物品。
竟然是欧阳菲跟何文轩。
这光景不消说,定是舅舅告诉他俩出院的事。自从欧阳菲帮裴樱介绍何文轩之后,裴樱总是不咸不淡。欧阳菲便带那人上门来省医找张医师,有时候欧阳菲陪着他,有时候他单独一人。此人做人却极大方,每回带着一堆东西,送这送那,吃不完的水果连住走廊的病人都被惠及过。
裴樱一贯不太会交际,尤不擅拒绝。偶尔撞见几次,相对无言,也不怎么招呼,那人竟独自枯坐也能熬上漫长的大半天。为了打破尴尬,偶尔蹦出几句客套话又生硬突兀得很,一瞧便知必有师傅指点。
裴樱备受煎熬,张医师却仿佛对他印象极佳,何文轩同先前那个陈建州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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