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 但残存的意念告诉他, 她或多或少被药物所控,他不能胡来。
二人耳鬓厮磨一番,双双歪倒在短榻的软垫上。
容非圈住她的背,埋怨道:“姑娘家总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有我, 却硬要说心死了、不嫁我。”
秦茉侧身靠向他, 半边身子趴在他胸前,眉目轻垂, 樱唇嘀咕:“反正我不嫁给贺与之这个奸商!你独断专行惯了,可我也当家作主惯了,不是你所需要的贤妻良母……为了对你的喜欢而一辈子忍受贺家诸多规矩,不干!”
她这话听起来像玩笑,却又是她的真实心境。
容非叹了口气:“贺家没规矩,规矩由你定。”
“那我就要没规没矩的!”秦茉突然掀开他的衣领,在他喉结下方啃了一口。
意中人在怀,两情相悦……容非的温刻忍让已到极致,呼吸越发浑浊,澎湃欲念冲击着他,教他生不如死。
他疑心自己上辈子造了无数的孽,上天要让他今生一再落入秦茉的温柔陷阱里,要他苦苦挣扎,却屡屡不让他得逞。
当咬他的劲道渐松,她像泄了气般一头扎进他臂弯,喃喃自语:“味道怪怪的。”
容非气得七窍生烟,又无可平伏紊乱心跳,他低头亲吻她的鬓角:“傻姑娘,下回洗净了,由你慢慢啃。”
秦茉没作声。
他的吻落在她合上的眼皮上:“不愿嫁给‘贺与之’,那就嫁‘容非’好了。”
“嗯……”她鼻音轻哼,竟缓缓入了梦。
容非暗自惋惜——她即便答应了,也没半点用处,醒来没准又忘个干净。
她睡容沉静,疏慵中透着满足,笑意从粉唇蔓延至眼角眉梢,本就明媚的容颜连阳出妙曼春光。
他心念一动,抬指轻碾她温润的唇瓣,指尖擦过那抹微暖,浅笑着吻向心心念念的所在,却听得门边上传出一声咕噜声。
容非狐疑转头,门外立着一飘逸白影,身姿昂藏,疏眉朗目,正是燕鸣远。
又被逮现行?
房中空气如凝固般,闷风不起。四目相对,两张俊美如玉的面容瞬间溢出红意。
静谧过后,燕鸣远嗫嗫嚅嚅:“那个……我是来拿我的银蚕甲,容大哥你先忙……又、又或者‘顺便’先脱了?”
容非原本也没打算过分逾矩,被燕鸣远一说,倒像是他有心趁秦茉安睡时行不轨之事,薄怒:“你干嘛不敲门?”
“你干嘛不关门?”燕鸣远反问,心中暗忖,看不出鬼你们外表秀雅文气,内里狂放至斯,竟大白天开着门来搂搂抱抱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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