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隐约猜得出,这家伙酒量极其寻常,又想观其酒德,自顾饮酒的同时,逼他多喝了几大口。
容非见秦茉饮酒像喝水,神志清晰,气血安宁,一切如常,更觉惊讶。他极力控制心神,以免亢奋中胡说八道,干脆闭口不言。
二人以诡异的姿态依傍在长案两端,各有顾虑,全然忘却孤男寡女夜间对饮之举,是何等惊世骇俗。
“容公子,”秦茉心知是时候进一步探虚实,“你来长宁镇,多数在东苑作画……莫非镇上无可入画之处?”
“非也,”容非受酒力催发,几欲老实招供,定了定神,眯眼笑道,“天热困乏,便想先歇几日。”
“那……你打算呆多久?”秦茉试图从他的行程推测其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