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平常吃喝玩乐的时候不演,打炮时稍微演一演。
这时候白逸南打完了电话,推门而入见到男生和方饮坐在一起,方饮一脸一言难尽,也便明白两人在谈些什么,却神色不改地走了过去。
他问:累了吗?我送你回去。
男生玩够了,毫无留恋地点了点头,接着和包厢里的各个人客气地道别,被白逸南送了出去。
我和他说了,他的反应不是很激烈。男生道,这点倒是出乎意料,毕竟我觉得他不是稳重的人还以为你或者我,总有一个会被揍。
白逸南说:他从来不缺追求者,听说在高中他还遇到过一个死缠烂打很久的,见到这种,也不会特别诧异。从小被爱到大的人,被施加感情再怎么强烈,也会很快接受,比起诧异,大概不舒服更多一点。
他替男生打开车门,男生从善如流地坐了上去。他双手交叠搁在膝盖前,看着白逸南坐到主驾上。
他百思不得其解,问:你为什么不怕他厌恶你?
白逸南道:我为什么要怕呢?是怕他躲我吗?
他询问得彬彬有礼,男生说是,然后他倍感荒唐地笑了,反问:他能躲到哪里去呢?
整场局下来,方饮滴酒未沾,在朋友轮番的劝酒下,坚持住了自己的立场。回想了一下,他都要为自己感动了。
门口有小摊贩在卖烤红薯,他买了两只,回到家发现方母还没睡,严肃地在客厅处理文件,便过去分给方母一只。
方母看了眼红薯,道:还喜欢这种小孩子爱吃的玩意。
方饮说:突然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方母打开塑料袋,拿勺子挖着吃,问:什么事情?
方饮记起往事,心情忽然不错,说道:您来幼儿园接我放学,当时我们都很饿,就在门口买了两只烤红薯。因为您忙着开车,没法吃,我又怕它凉掉,就脱了外套,把它裹在衣服里。我裹得太用力了,红薯不小心变成了红薯泥。
方母已经忘记了这件事,听方饮讲述,附和了句:红薯泥的味道也还行。
吃红薯容易肚子发胀,方饮不能多吃,也没在楼下多留,叮嘱方母早点睡以后,打着哈欠上楼去了。
方母吃着那只热腾腾的红薯,想起自己以前和儿子在客厅遇见,儿子总会陪着自己,也不为黏人感到脸红,笑嘻嘻地缩在沙发上,直到她工作全部完成。
和如今的情形一对比,她瞬间没了胃口,自己也觉得自己这堵心堵得莫名其妙,把勺子往桌上一搁,拎着袋子把红薯给丢了。
而方饮并没关心方母的胃口问题,回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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