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别学习太用功,弄坏了眼睛。
苏未摁着自己胀痛的伤处,眼角的伤口痒得令人心烦意乱,温润如他,也不自禁地烦躁起来,心里说着,这不是滴药水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上次摘下眼罩,那只眼睛就已经完全看不清东西了。
他叹了一口气,记下老乡说的地点,查了查导航,对着导航显示的间隔距离,不禁诧异。
在班会结束以后,他问方饮:你知道i在哪里吗?很远?
i是方饮之前喝醉撞上陆青折的夜店,他自然对此一清二楚:坐地铁四十分钟。
居然真要那么久啊,我还以为我查错了地方。苏未确认完,沮丧地说,那回宿舍太晚了。
方饮漫不经心地说:要去喝酒?
苏未道:我朋友在那里,说待遇不错,让我考虑去他手底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