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再次挪回猫妮卡身边,拿脑袋不停蹭着她。
这次需要被安慰的人变成了自己,他很有技巧性地小心让自己的脸正对着猫垫边缘防止再次摔下去,也不敢再嘚瑟地满垫子打滚了。
瞬间乖巧无比而且看起来确实灰心丧气继续安慰的小手套惹来了猫妮卡无尽的母爱,她回忆着小儿子刚才一系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动作,转动从生下来就锈住的大脑,勉强猜测出……小儿子大概想要画出一个独特的图案?
她舔湿尾巴尖,在地板上戳了一个圆,见李彦还把头埋在自己胸口不动弹,拿尾巴尖戳了戳他,又指了指地板上的图案。
李彦无精打采看了一眼,继续蹭着她求安慰。
不是圆?猫妮卡歪了歪脑袋,用尾巴尖画了一个扭曲的正方形,见李彦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这说明也不是四边形。
猫妮卡暂时忘掉了自己屁股上的惨状,起身从猫垫上跑开了。
自以为被妈妈无情抛弃了的李彦抱着一颗受伤的七彩玻璃心,拿爪子堵着耳朵,把脸埋在猫垫上决定沉睡到天荒地老。
睡了不到五分钟,他就被猫妮卡的专属技能【尾巴连环戳】给差一点戳到脑震荡,李彦抱着生疼的脑袋,发现自己再也无法装柔弱下去了,只好睁开了眼睛,而后发现秃了半边屁股的亲娘正叼着一本杂志蹲在猫垫边缘。
李彦好奇地探头过去,发现杂志上印着刺目的一行血红色大字:“痴情男大生天天订报为求爱,女老板阴阳相隔为哪般”。
哦,这题目一看就是传说中中老年家庭妇女人手必备的神器。李彦没搭理猫妮卡殷切的目光,正想拖着玩具老鼠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当自己安静的美公猫,就看到猫妮卡费力地把杂志翻开,对着一张拙劣的插图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