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高跟在地面上嗒嗒地踩着,微扬的裙摆在徐训的眼前不停地闪过,像一只跳跃的蝴蝶。
强撑着熬了一夜的困倦, 徐训笑着招呼关心:“坐下吧,结果一会儿就出来。针口还疼吗?”
抽血验孕的时候, 关心一改往日作精的属性,半句疼也没喊, 以一种十分大无畏的精神对护士说:“麻烦多抽点, 不够血还有。”
结果一离开抽血室立马就心慌腿软头晕目眩,被扶着在椅子坐了一会儿喝了点热水后, 又开始一遍遍地在那里来回踱步。
紧张焦虑的情绪可见一斑。
关心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拐了个弯继续往回走,快走到徐训面前时才突然顿下脚步问对方:“问我吗?”
“难道我抽血了吗?”
一说起这个关心愈发委屈。
“你说凭什么我们女人就要这么遭罪,从怀孕最初的验血扎针,到中间的各种折腾, 最后上了产台还要来一刀。你们男人未免也太享福了。”
“嗯,确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