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公寓继续看新闻,到点了才洗了澡换上衣服出门。
她没有再给柳佩君打电话,倒是季来烟给她打来一个,说了几句后提起地震,说柳佩君稍稍放了心,还计划着之后要去日本探望陆时迦。
“要不咱们和你柳阿姨一块儿过去?”季来烟开玩笑般提起。
祈热没有回答,只说要出门比赛,便挂了电话。
这一场比赛也如预期,祈热输了。
她虽一直都在练体力,但仍旧不足,耐力有余,可对方比她更有优势。若是按性格来类推,祈热该是擂台上进攻的那个,可到了场上,敌攻她守,比不过三分钟,就被对方一拳给打懵,躺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鼻血将白色的运动服染红,她伤得不算严重,看着却触目惊心。
与此相反的是,她像是一颗表面完好的土豆,内里却已经开始腐烂。
她躺在地上没有力气起来,鼻子被打得酸酸胀胀,睁着眼睛看着悬在屋顶的灯,眼睛被刺痛,眼泪便混合着汗水流了下来。
她想起来,三月份的时候她是要回一趟家的。虽然她公寓里有足够的春装,她还是给季来烟打了电话,说周末回去拿一些薄衣服,后来还是没敢。
那晚不过几分钟的一次碰面,祈热看到了他的变化,看到他眼睛里的平静。她明白,她都明白。
所以更不能回去。
只是昨天的新闻像此刻擂台赛上她的对手,瞬间就将她击溃倒地。她不清楚拳头是怎么挥过来的,她分明时刻握拳保护着自己,可还是被击垮了。
她搞不懂,格斗可太难了;她搞不懂,自己的情绪也太反复了。
她闭了闭眼终于起身,爬起来将拳套拆下来。小孩们帮她将鼻血擦干净,又给她示意方向,要她去冲洗。
“架”也打了,饭也得吃。两队人一齐到梅外门口下馆子,长长的桌子上放食物,两两相对而坐。
祈热本没了心思,可其他人嚷着玩游戏,她也就加入进去。
“初吻是几岁?”
输了的人诚实回:“幼儿园。”
几轮下来,轮到祈热。
训练中心的小孩嘴下留情,问她:“祈热姐,你曾经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问题一出,其他人都觉得不够劲爆,提问的小孩被说动,忙朝着祈热说要换一个。
祈热笑了笑说:“不用换了,就这个吧,我曾经——”她手肘撑在桌面,下巴抵在手腕上,嘴巴一张说:“和差九岁的高三生弟弟谈恋爱。”
话落,小孩们一个个喊“天啊”,长长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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