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宿在凤赏宫还会夜里去见婉妃,虽然每次不超过半个时辰,但我竟很晚才发现。”
江鸿心潮起伏,他能想象得到,知道一切后的她多崩溃。
人最怕被无比信任的枕边人欺骗谋害。
这是致命的打击。
“前年的岭平之行虽然我未去,但也知道公主与太子殿下齐齐遇险的事。”
慕氏道:“那时候我真的害怕极了,也正是在那儿我悄悄写了把你抓起来的信送回慕家的。”
“那个时候陛下他……”江鸿顿了一下又说,“他还让你侍奉了。”
说完他又后悔,这不是废话一句吗?
如果那时候没侍奉,怀孕的时间是怎么推前的?
不等慕氏说话,他又说:“我想也知道你肯定是不愿意的,而且那时候我们也没在一起。”
慕氏只笑,爱才会在意这些,不爱谁会在乎?
她故意问:“你那妻妾以前多久伺候你一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