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猛然从逃墨斋出来,常相逢居然打了个寒战,令狐俨皱眉将自己的披风给她系上,瞪了一眼笑书道,“这大半夜的出来居然不知道给奶奶多带件衣裳?”
“哎呀,你别骂她了,是我着急来呢,走了一头汗哪里穿得住这些?我问你啊,你怎么想起来叫人打了她一顿呢?”按正常的套路,令狐俨不应该是弄个别的男人等在屋晨等王谷兰自投罗网?
“打一顿多省事?比叫她禁足一年抄多少遍女戒有用的多,以后再生什么坏心,想想今天身上的疼保管再没那胆子,”令狐俨冷哼一声,“她到底是王家的女儿,嫁什么样的人家王家自己回去安排我操什么心?”
也是这个道理,常相逢点点头,王谷兰这种还是送回开封祸害自己家人的好,不然不管嫁给谁留在洛阳都是个麻烦,“不过你也真行,她到底是十七八的大姑娘,你叫谁打的?”
“叫谁?我只告诉胡万只要院子里进了生人,不论是什么人,也不论男女,一律按贼盗论处,至于谁动的手我倒没问,不过么,”想到胡万几个将王谷兰跟她的丫鬟从麻袋里拽出来时她的样子,令狐俨不由莞尔,“等你明天送姐姐走的时候,就能见着她了。”
几个大男人打一个姑娘?王谷兰明天能走的成?想像下王谷兰的惨样常相逢一点儿也同情不起来,反而笑弯了腰,“万一将人打坏了-”
“放心,胡万不是傻的,手上会没数么?皮外伤是一定的,这不咱们还给请了大夫,”被大夫这么一诊治,王谷兰脸皮再厚也不会留在令狐家了。
有热闹不看当然不是常相逢的性子,何况这王谷兰被打的原因是想爬自己老公的床,第二天常相逢特意没有到水席楼去,而是留在府里送令狐钿夫妇回开封。
“谷兰这是怎么了?伤了风么?今儿这天儿可是不凉快,你何必戴这种厚得的帷帽?而且这还没出二门呢,你这也不礼貌啊,”常相逢声音挺大身子却没有动,还是将吓得王谷兰一个哆嗦就想往一边闪。
“谷兰昨天在假山那儿散步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腿,脸也伤着了,大夫说见不得风,”王氏一脸尴尬的解释道,虽然大家对王谷兰“见不得人”的原因心知肚明,可是还都装作她真的是不小心从假山摔了下来。
“是嘛?哎呀谷兰你也太不小心了,上次要走的时候得了头风,一躺好几天,这次要走又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看来你跟我们家里的风水犯冲下,唉,我也不留你了,万一你在洛阳养伤再养出好歹儿来,咱们也赔不起,”常相逢笑眯眯的看着帷帽下的王谷兰,“表妹这一去想来咱们以后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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