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上也是颇有几分手艺的,这些东西,菜不菜,汤不汤的,实在没多少滋味,”徐氏可找到出气的地方了,拿帕子沾了沾嘴角,接口道。
自己跟赵夫人说话呢,哪里有一个庶子媳妇插口的地方,海宁县主面色一沉,终是自矜身份只是看向令狐老太太微微冷笑。
海宁县主在宗亲内年纪大小,位分也不高,但她辈份在那里放着,父亲又得皇宠,从来不知道“喜怒不形于色”是个什么意思,她这一变脸,整个宴席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生怕被县主找了由头斥责。
令狐氏再老眼昏花也感觉到不对了,转头冲徐氏道,“贵人们说话呢,哪有你插话的份?还不给我安生些,”虽然当着满厅的人教训了自己的儿媳,可是叫她一个做祖母的向未来的孙子媳妇低头请罪,令狐氏终于是做不出来,唯有讷讷的讪笑。
“刚才赵夫人说了你的许多故事,我竟是有些不信的,这女儿家讨生活不容易,就算是说些诳语也打紧,你只管告诉本县主,你真的到龙宫去过?这些菜真是跟着龙宫里的仙子学的?”海宁县主半天仿佛才想起来一直侍立在堂下的常相逢,幽幽道。
我说一声不是,立马就成了名动洛阳的骗子了,水席楼的生意休想再做下去了,常相逢一福身道,“回县主娘娘的话,民女目前所卖的吃食,均来自洛河龙宫,”说着她向南一望,“这春丛园离洛河堤也不过十几里地,民女哪里还在这里出言欺瞒贵人。”
嘴还挺硬的,海宁县主是铁了心要找理由收拾了这个常相逢的,轻轻笑道,“你能在龙宫里学得整套席面还真是不容易,想来在里头待的时间也不会短了,可还有其他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没有见过的菜式没有?速速做来,也叫本县主一饱口福,不过要是你做出来的东西本县主在这尘世上见过,那可休要定你个欺瞒之罪了!”
人家都仗势欺到自己头上来了,常相逢也是退无可退了,再次一福道,“那还请县主明示,民女如何知道县主是否真的见过民女做的菜点呢?”
“你这个贱婢,县主叫你去做,你只管做来,难道还要跟县主讲条件?”湖光在一旁听的不耐,厉声喝道。
这个肯定要事先说清楚才行,不然海宁县主上下嘴皮子一碰,耍个无赖给自己定个死罪,常相逢也不理会湖光,只是静静的看着海宁县主,“县主见多识广,民女的话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不如直接定民女个欺瞒之罪好了。”
还敢跟自己叫板了?若是平时,海宁县主心情好了还可能赞她个好胆色,可是今天,“你只管做上来,本县主要是一眼认不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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