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瑾就自顾自地走回卧室,留下姜雨娴对着他的背影瞪眼。
将宋知瑾的话细细思索了一番,姜雨娴也觉得他的观点也不是毫无道理的,任哪个条件好、行情佳的妙龄女子都没有必要在大好年华跟陌生男人相亲。她真觉得自己的名声都给自家二婶给毁了,有天姜延请她吃饭,她便忍不住跟他抱怨起来。
姜延带她到一家最近才开业的湘菜馆吃饭。这家饭馆的老板是他的旧识,刚才还抽空进来,豪爽地跟他敬了三杯高度数的白酒。
白酒是老板私藏的,酒质绵纯,一点都不上头。姜延很少喝白酒,他的喉咙被酒液刺激得厉害,一时半晌倒不想说话,于是静静地听着姜雨娴发牢骚。
最后说尽兴了,姜雨娴才问他:“喂,你干嘛不说话,表示一下同情会死吗?”
“我同情你,谁同情我?”脑子一热,姜延就把该说和不该说的话全说了,“幸好我聪明,不然还得继续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