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尝试从这个卦位迈去那个卦位的,更有委屈着一张脸,疼哭了还是要突然改变几十年行走习惯的。
卦步,几乎是打破了从前一切的习惯,以大破大立的毁灭性练习,练就最诡谲多变难以捉摸的步法。
“不能用灵力,一旦用了灵力,艰难练了几天的步法就前功尽弃。”
顾九命敲歪了偷偷用灵力的书生帽子,警告。
书生正了正帽子,苦着一张脸,“我本来战力就差,念书我才行,要我学这个,是为难我了。”
“不学就别进去了。”
“……学,我学。”书生只能屈服在顾九命的淫威之下。
顾九命又去把纪灵山从地上提起来,有些头疼地扶额:“哭什么?”
纪灵山扁着嘴,委屈极了:“疼……”
有些姿势难得要命,还不能用灵力,拉筋扯骨,做一些武修才干的事,她从小就修法,身体素质很是一般,练了几天,疼得全身酸痛如散架,吸口气腹部都跟着疼。
顾九命替她整理了鬓角散落的碎发,笑得如沐春风:“还能喊疼,证明还有力气,再加练五组,直到说不出话为止。”
纪灵山欲哭无泪:“……”
魔鬼顾九命!
看着几人辛辛苦苦修炼,顾九命坐回帐篷的角落里,听完了传送纸鹤的内容,一边监视众人练习,一边闭眼捏着新的纸鹤以神识刻入内容。
“你确定要让付乐一个人做这些事情?”
易斯年自小习堪舆之术,是众人中最有基础的,所以学得很快,这才有时间跟顾九命说话。
纸鹤是从空神域而来,是付乐送来的。
顾九命抬眼:“自然不是他一人。”
易斯年压眉:“还有谁?”
“还没决定好。”
“你应该知道,让藏山统一空神域,是一件多难的事情,虽然已经实现了一半,但剩下的那几个门派,都是跟着三清派的步伐而走,他们不会轻易答……”
“如果他们知道席夜等人在无情宗是什么待遇呢?”
顾九命眉眼疏懒,说出口的话却极有分量,掷地有声。
易斯年不知道席夜等人是什么待遇,面露疑惑。
“我让纪灵山打探清楚了,席夜在无情宗,也只取得了一个内门弟子的身份,这个消息还未传到空神域,若他们知道了,你觉得以空神域那些老狐狸,他们愿意吗?”
席夜都当内门弟子,空神域那些实力没有席夜强,手里又没有牌可以打,可是又当了一辈子长老,心比天高的家伙怎么可能甘愿屈尊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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