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大欢喜,便轻声说了一句,“父皇这也太……”太缺德了些罢。
萧慕倒猜度出她的后半句话,定不是什么好词儿,随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眼睛里露出个笑影儿,道:“腹诽也是大罪。”待身上的凉气散了些,便伸手将她揽住。低头往她的小腹上瞧了瞧,上回太医诊过脉,只说日头尚早,辨不清楚,又或是烦忧阻塞,月事迟来也是有的。他虽怕是空欢喜一场,心里却也存了个希冀。有心再另请个太医来瞧瞧,又怕她心里生了疑影儿,说他着急子嗣,若没怀上,最后岂不令她介怀。
动了动嘴唇,还是没忍住,调转了视线,曲回道:“我瞧着你脸色倒不是大好,别是睡觉时贪了凉罢?要不明儿请个太医来瞧瞧,发现得早,将病症砸在出芽儿里,省得回头受罪。”
三天两头想请太医,谢琳琅心里有些着慌,前几日卫夫人也派人来问过她的身子,她无端端的就觉得压力大了起来,如今她便成了不是很敢见太医的样子,嗫嚅了下,道:“我没觉着不舒爽,太医来了,定然会开些苦汤水给我喝,我不爱喝。”
她有些愁眉苦脸,打算摊开来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就是能吃些,又能睡些。”想起睡了一下午的事儿,脸还有些发热,没好意思跟他说,“郑妈妈说怀了身子的人在吃食上总要与以往不同些,可我还是喜欢吃酥酪,喝甜汤,连果子也仍是爱那几种,丝毫没有变化,这也怨不得我的。”
原本听她说得哀怨,到了最后一句,他倒像是听明白了似的,大手滑过她细细的腰肢,停在丰腴的臀上,带了些鼻音道:“怨不得你——你是怪我没在这上头尽力么?”
虽说在一处有一阵子了,可她听了这话,仍然觉得面红耳赤,她话里没这意思,被他曲解了去。丫鬟还在外间守着,她怕这话被谁不小心听见,她可没脸见人了。
萧慕却不管这些,还自顾自的道:“你要是嫌我不够尽力,那我今天晚上就把之前的都补回来,不过先提前说好了,你若中途求饶,我可也不顾你。”
听他说得露-骨,谢琳琅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虾子,去推他凑过来的胸膛,他却一把锢住了她的手,又去解她袄上的纽子,那纽子雕刻精细,小莲瓣半开半合,他鼓弄半天,没解开,就没了耐性,也不再管那纽子了,掀着她小袄的下沿儿往上一推,就露出她饱满的胸脯来。
她脸上已经是气恼了,他却不顾,大手覆盖上去,轻轻柔柔的揣捏,比蜜糖还腻,溺在里面出不来。越发心痒难耐,手顺着滑嫩的小腹往下,要将她的裙子撩起来,一撩也没探着里面,顿时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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