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离婚?”
媛媛点头,“不知道,只有我知道,如果我不来那么就谁都不知道!”
陆云妈很严肃也很揪心,“明天我去找大源妈问问,这离婚了怎么也没听他们说分财产的事儿,那房子首付我们也出了一半儿呢。”
“对,”陆云爸也在旁边帮腔,“那房子,还有车子,凭什么我们姑娘出来租房子,他大源占住了那屋子和车!明天必须跟他们说道说道!”
杜兴一个人回了家,拉出来床下的白色储物箱,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束缚带。这个黑色的束臂带刚刚差点派上用场,就在这床上,绑住陆云的胳膊。
杜兴想想就激动,如果成功绑住了陆云,看着她在那里疼到哭也用不上力气,只能拼命的求饶,痛不欲生,任他摆布……就像摧毁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独一无二的,再也修补不好的,能给她一辈子带来心里阴影的……想想就痛快。亲手破坏一件东西的感觉是谁都体会不到,这种痛楚只能带给真正的处,真的处……陆云那里汪洋时的味道太美妙了……
杜兴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又要沸腾了,白月晚上说来了大姨妈,他不想去找白月,这个伪装的处,闻都能闻的出来……
“姐……”杜兴掏进裤裆里握了半天那个不肯软下去的东西,顺便选了一个电话,“想我了吗?……分了你都不再惦记我……在哪儿?当然有时间姐你等我半个小时……”
说着杜兴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抓了车钥匙就下楼离开,陆云和白月暂时被他抛在脑后,被陆云勾起来的冲动,必须找个地方发泄才可以。
陆云可以留着慢慢品,能留到最后的才最美味,中间慢慢吊她,让她求着被绑起来……
到了清早,陆云爸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大源家打电话,“亲家!今儿有空吧?我们老两口来了小云这儿,白天我们去看看你们啊!”
大源爸一听他们要来,用眼神看大源妈。
大源妈赶紧摆手,“别来别来,今儿约的打胎手术,谁都别来,一星期之内都别来!”
“啊!”大源爸赶紧说,“那个亲家啊实在是对不住,大源妈病毒感冒两天卧床不起,别传染上你们,过几天再聊怎么样?你们在这儿住多久啊?多住些日子没事儿咱哥俩儿好好喝一杯。”
陆云爸心思不在喝酒上,多耽误一天不解决这事儿他都不能放下心来,“没事儿没事儿亲家母先养病,咱外边儿聊也是一样的!那我定个地方中午见见?”
“呃……”大源爸为难的看了眼大源妈,“这样吧亲家,我定,必须我来定!明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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