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家卖栗子的赶紧买了两袋子,催马回家先给父母请安留下一包。恐怕栗子冷了不好吃,急匆匆回去送给哑奴。
那丫头正在书桌上写写画画,见他来了连忙收了站起。
古鹏把栗子放下调侃道:“不会是给你情哥哥写信吧?还用我的笔墨,那我可不依。”
哑奴接过栗子,冲着少爷笑笑做个道谢的姿势,古鹏一屁股坐到书桌上问她:“还喜欢吃什么?哥都给你买。”
哑奴微微摇摇头,古鹏又凑到近前问:“我给你的描红本子你写了吗?可有要问我的字,这几天家里太忙,冷落你了。”
他尽量往哑奴身边蹭,眼看着挨在一处,哑奴自然地站起给他打了一盆温水回来,示意他洗洗手准备用膳。
从姐姐家里出事,铺子耽搁了不少事。
古鹏又开始天天去铺子,开始觉得天冷让哑奴在家里等他,谁知这天回来正听见大丫头指桑骂槐讥讽哑奴私通护院,还不赶紧嫁人,非要把骚气留在古家。
让他生气的是哑奴就跟没听见一样,就拿个绷子一针一线地绣着手里的手帕。
古鹏命人把那丫头拉下去掌嘴二十撵了配人,坐到哑奴身边瞧着她绣的竟然是一个女孩在绣花,绣品里的绷子上还有些不成章法的针脚,算是简单的代替图样。
还不如她最开始绣的梅兰竹菊呢,这丫头越绣越粗鄙,可他依旧满嘴夸绣的好。
见哑奴低头忙活不理他,又推推哑奴说:“你给我绣了几条手绢够用的了,不如给我做身寝衣。”
哑奴指着剪刀摆手,示意自己不擅长裁剪。古鹏又凑到边上跟她说:“明儿起还是跟我去铺子吧,在家里你受累还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