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他之前的顾虑。
然而尤风风和袁野泉的生存现状,让他骤然想起了童年回忆中众多荒诞又残酷的场面,比如砸在全家福上的按摩捶和随之颓然落地的相框玻璃。他见过何犀的父母,他们的家庭不是那样,所以何犀刚才看见那样的场面没什么感觉,她应该从没体会过那种琐碎绝望,这很难得。
虽然尤风风和袁野泉彼此都像变了个人,也似乎把从前的甜蜜记忆都抛诸脑后了,但尤叙天生记性好,那些他在场的约会画面都记得清清楚楚,同样他也记得自己父母年轻时满脸灿烂、举止亲密的合影。
在这种往昔与现实画面交错的效果下,他作为一个旁观者,体会到深刻的讽刺。
那些清脆碎裂的玻璃好像就是亲密关系注定的归宿。
撕裂的痛苦终会结束,但感情只有停在变质之前,回忆才不会面目全非。
一支烟抽尽,他恢复情绪。
出租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开,计价器无情跳转,司机再次开口:“姑娘,您想好去哪了吗?”
“我再想想。”
何犀想来想去,保持漠然、一切照常好像比较酷,更何况确实还有很多工作没处理,于是报了工作室的地址。
赖枫微端着杯意式浓缩走出茶水间,看见尤叙面露寒气走进了分配的临时办公室,却没看见何犀的身影。
他跟到尤叙房门口,正想敲门,门却先一步被拉开。
还没等他发问,尤叙先说:“何犀回来了吗?”
赖枫微疑惑地摇头反问道:“你们一起出去不一起回来?”
尤叙没回答,视线越过赖枫微的头颅望向了大门口。
赖枫微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何犀拎着几大包东西走了进来,正召唤同事笑眯眯地派发点心。
“何犀买了下午茶,一起吃……”
他回过头才发现门不知何时又被悄然关上了。
何犀拿着剩下的向他走来:“吃蛋黄酥。”
赖枫微接过纸盒,又跟着何犀走到她的办公室,关上了门。
“你们不是一起去解决问题的吗?怎么好像又制造了新问题?”
何犀换上拖鞋,舒舒服服坐下来,继续吃中午没吃完的亲子丼。
“我懒得猜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赖枫微嘬了一口咖啡:“这么严重?”
“嗯,我突然觉得自己年纪确实不小了,现在还真没以前那种求索的热情。”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我觉得尤叙确实专业素养高,长得也确实好看,那个孤高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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