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纸巾闷咳了几声,牛奶派上了用场。
“数不清了?”她半坐着,伸手拍了拍尤叙的背,他立刻僵直了背脊往后退。
“谁跟你说的?”
“打冰球那次啊,你朋友问你‘你小子是不是又有女朋友啦’,然后你说‘要你管’。”她很细腻地模仿了尤叙和他朋友的声线语气。
他回忆了一下,把纸巾远远丢进垃圾桶里,“我跟那人不熟,纯粹找个借口。”
“那他为什么说‘又’呢?”何犀越问越来劲。
“我风评差。”
“所以,你是当时没有女朋友……还是一直没有女朋友?”
何犀发现尤叙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你一直没女朋友啊!为什么啊?你长成这样,那么多人追,你没一个看上的?”
先前放松的神情一扫而空,尤叙眼里突然闪过不悦,何犀不明所以。
“走了。”他站起身,拿着画纸筒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何犀对着空盘子上的面包屑发呆,左心室掠过一片乌云。她有一种直觉,猜测到一种对于她的诉求非常具有威胁的可能性。
☆、13-犀牛的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