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书。太妃疑心于广清也是无可厚非之事,但广清确是诚心与太妃相谈。”
“诚心?本太妃可没看到。”穆书榆哪会轻易说出自己的事情。
白广清莞尔:“太妃既是不说,不如广清来分析一番。太妃之所以在乌淑仪那里提起求情之事,依广清猜测无非是太妃察觉了有人为赵家传递宫里的消息,所以才想试探出此人的身份,至于太妃设了几个局广清不得而知,不过秋荷想必已是被太妃抓住了把柄暴露了身份,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广清查到信书给太妃的那些银票,太妃确实是取了银子出来,可也只是换了个地方存着,并没有用于为赵家铺路,这可就大有深意了。今日为了表现诚意,广清也不介意告诉太妃广清是从何处得知太妃并没有为赵家求情的消息。”
这人还真是长了颗玲珑心,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穆书榆倒是真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揭穿的,于是也不言语只等下文。
白广清喝了口茶方才继续说道:“广清知道太妃为赵家求情的消息后,特意回明家父,而家父则是请明于皇上,是皇上说太妃那日并未帮赵家求情的。”
穆书榆瞠目,可不是吗,白鸿信是丞相直接问秦承释不就行了,哪还需要什么内应!
见穆书榆瞪眼张嘴的样子,白广清忍不住笑出了声:“太妃不必惊慌,广清既是未告诉信书自是另有打算,太妃这回可以说出实情了吧。”
“你知道秋荷所说有误却不告诉赵家,你又有什么目的?”
“秋荷是王府管家的侄女儿,这事皇上也是知道的,她给赵家传的消息实则是最先告诉的我。太妃,广清已经很有诚意了。”反正秋荷的身份也没秘密可言了,说不说出来也没影响。
秦承释不但知道秋荷的身份,而且告诉赵家的消息还要经过白广清过滤,那只能说明秋荷根本就是秦承释故意利用她的身份安排给赵家的,而白广清也是秦承释安排在赵家的眼线,还是五年前就安排好的!至于监视自己与乌乐双不过是让秋荷顺便代劳,真正要监视的也许是自己有没有与赵家同流合污!
好个奸诈的秦承释,自己转来转去耍着小聪明却让别人看了笑话!
“你已将此事禀告给皇上了?”
白广清摇头:“不曾,没弄清楚太妃的意图之前,广清自不会擅自传话。”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不如说给这个白广清知晓,也许还能让他帮帮自己。
于是穆书榆便将自己对赵府的怀疑说了出来,之后又说了自己的打算。
“太妃机智过人,又能辨清是非,广清果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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