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妃,广清虽年少,但已与儿子相交五年之久,父亲还在的时候便对广清大为赞赏,况且广清也帮过儿子不少忙,广清与儿子实乃至交,太妃不必多虑。”
穆书榆垂下眼,表情哀伤:“唉,自从王爷去后,这王府的日子越发艰难了,既然广清这样一心为王府操劳,那就说说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白广清与赵信书对视一眼后方才说道:“广清得知皇上对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借着面圣的机会,讨得皇上欢心,为王府求得恩典,这是现时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动,那到时广清再央求家父上书,与太妃里外相合,到时必定还有许多朝臣也会上书,皇上肯定是会给恩典的。”
穆书榆听了表情由哀伤变为苦笑:“如今真是顾不了脸面了,我时常想等我故去那日,还有何面目去见王爷,我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广清知道太妃的难处,不过太妃所做之事皆是为王府利益,更是为王爷的儿孙后代切身着想,王爷定是明白太妃的心。”白广清也是面色哀痛,语调沉重。
穆书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赵信书和白广清,忍不住默然垂泪,半晌才叹着气说道:“算了,就按你们说的未法子去做便是,只要王府能好起来,我便是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了。”
赵信书立即跪了下去:“儿子知太妃苦处甚多,但求太妃稍加忍耐,万万不可再惹皇上震怒,皇上才能将太妃的话听进去的,等事成之日,太妃要多少美婢都是小事啊。”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穆书榆闻赵信书此言流着泪无力地挥了挥手,面有愧色。
赵信书心中一喜,磕了个头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白广清则是多看了穆书榆几眼,然后也不动声色地辞了出去。
“太妃,您这么听他们的摆布,难不成是还要回宫里受气去?”如意等赵信书和白广清一走便忍不住问道,昨晚皇上那副样子吓死人了,她差点以为自己都要跟着没命了,后来又看见被人架着出来的乌乐双,心中更是害怕,还好最后总算是平安无事,但那也是太妃抹下脸面曲意逢迎换来的,她是真的不想再进宫了。
“不听他们的如何能得取他们的信任?”
原来方才太妃的软弱是故意装出来的啊,如意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仍是有疑问:“太妃,您既是答应了他们,那不就是必须要在皇上面前为赵家求情吗?”
“我有没有在皇上面前替他们求情,他们如何能得知?不过进宫做做样子还是要的,等过几日再说吧。”穆书榆觉得这正好是个借机与赵信书、白广清等人加强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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