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盼儿惊叫一声,“呀!
你受伤了!”
急忙找出药箱,拿出红药水帮他擦了,又缠上绷带。
“这点伤不算什么,周华比我伤得还重呢。”
想想周华脸上的青痕,还有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鲁盼儿心气也平了许多,“打了一架,总算阻止周华了,就是不知他还会不会再过来?”
“应该不会了,我回来的时候,文物保护部门已经派人将通知送到动迁办,并重新规划拆迁范围。”
“恐怕周华也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才急匆匆赶来想抢先动手的。”
时间点都很一致,杨瑾也信了几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周华对我们家的房子有一种特殊的执着。”
“我也有一种类似的感觉,先前他想办法不让我们收回房子,后来又恨之入骨,一定要将这房子消灭似的。”
“真是不理解。”
杨瑾苦笑着摇头,“这两天我请假留在家里,等文物保护部门的工作落实。”
“我陪着你,我们一定不能让周华的诡计实现。”
接下来几天周华没有再来,拆迁办也没有人来,文物保护部门则将印着“省级文物”的金属牌子钉在贝勒府的外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