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秀恩爱,严柏言心里烦躁得快要起火,很冷漠地:嗯。
许枕把小猫放进客厅,看严柏言搬完东西,想留人做客又怕贺然生气,脚尖在原地画圈,听到严柏言说:我走了。
他抬起头正想说话,头却忽然碰到了什么,轻飘飘在自己的头发上拨弄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严柏言的手之后,许枕下意识偏头躲开,心跳得好快,又紧张又害怕地瞪着眼睛看严柏言。
好像小猫在委屈地撒娇。
严柏言收回手,感受着指尖残留细软发丝的触感,心脏鼓噪。
他像个第一次懂得爱情是什么的笨拙男人,急于想吸引心上人的注意,焦躁地想将人一口叼回自己窝里,又因为不能办到而郁结于心。
他看着许枕傻乎乎微微张开的嘴,想象自己亲下去会怎样。
已经找到新家的流浪猫,会留恋曾经喂养过自己的那个好心人吗?
严柏言艰涩地开口:如果我
话音未完,许枕脚边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两人同时低下头,小狸花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硬是拖着后腿爬到许枕脚边,头依偎着他的脚一下下轻蹭,那么依赖,那么亲昵。
严柏言记得这只猫,三天前的晚上,它的腿还没受伤,坐在小区门口的马路边,见人就走过来瘫倒,好喜欢撒娇,唤醒了严柏言隐秘而不可宣之于口的记忆。
于是严柏言去便利店买了火腿肠和羊奶耐心喂给它。
现在它找到了新主人,已经不认得严柏言。
许枕安抚完小狸花抬头,才发现严柏言离开了,他疑惑地眨眨眼,忘记了刚才严柏言未能说完的话。
*
给小猫投喂完,许枕匆匆洗完澡给贺然打视频电话。
等接通了,他自己率先紧张起来,对着对面穿一身银灰色修身西装帅气的贺然咽了咽口水,拖长音调软软地撒娇:贺然,你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