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耳朵,
“不担心。”他的唇蹭着她耳珠,软软的,嗅着她耳后的淡香。
担心的人换成了她,她往反方向躲,他却追逐她,薄唇蹭上唇角,到唇珠,掠夺她胸腔的呼吸。
托着她后腰处的左手,轻轻颤着,他吻得比以往更深入。
她摸到他湿了大半的外套衣摆,才反应过来,他是淋了雨的,但他的唇舌确实滚烫的,淬了火。
傅嘉柔从他的吻中抽离,“陈叙川,你该去洗,唔……洗澡了!”
她靠在他身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呼吸,推着他进了浴室,然后,门砰地一声关上。
是的,没错,是陈叙川砰地关了门。
“……”
他看着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底赤红,还真跟个鬼似的,水从头顶浇下。
傅嘉柔出卧室,余光瞄到他桌上的白色药瓶,她走过去拿起一看,标签撕掉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好像很喜欢把物品的标签撕了,沐浴露,洗发水,包括药瓶水瓶,他经手之后,都是没有标签的。
那这是什么药。
他药箱里的药全都是她购置,这一瓶她完全没印象,思索着,听见他叫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