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陈挽风正饿着,接过碗筷就要吃,不妨李大婶惊呼起来,原来她看到了他身上的血迹,以及一双手臂上被胡乱包扎的伤口。
陈挽风只好解释李员外家出了点事,自己受了一点皮肉伤,请她不要对外说。
李大婶虽然心下奇怪,但都应了,却不让陈挽风自己吃面,喊来自己的闺女荷姐儿喂给他吃。
陈挽风有些受宠若惊,可是李大婶执意如此,说他是他们家的救命恩人,决不能让他用受伤的双手吃饭,荷姐儿看到了陈挽风的伤,就红着脸过去端起面碗,低着头给他喂面,不过这姑娘太害羞了,她不敢看他的脸,好几次险些喂到陈挽风的鼻子里去。
李大婶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她不可能将女儿和一个年轻男人留在房里,于是也陪着他们说话,她旁敲侧击的问了陈挽风一些将来的打算,陈挽风只顾想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她的意图,可荷姐儿发现了,手一抖差点把面给泼了。
荷姐儿连连道歉,陈挽风都说没关系,心里却想,求求你们了,让我自己吃吧!
当然不可能,李大婶已经滋生了一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心态了,她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让陈挽风心里直发毛,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抬头问道:“婶子,我来这里的那天晚上,人已经烧昏了过去对不?”
“是啊。”李大婶答道。
“我的马将我驼在背上对不?”
“没错啊。”李大婶又道。
“是我的马用蹄子刨响了院子的大门,所以你们才出来看的是不?”陈挽风再问。
“没错啊,我当家的听到外面有响声,出来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你的马背着你站在院子外面。”李大婶看陈挽风问得那么认真,想了想那天晚上的情形,道。
因为李大叔家里有个院子,当时马驮着他应该是在院子外面,陈挽风默默的吃了几口荷姐儿喂过来的面,才垂直眼睛道:“那马蹄子刨门的声音一定很大,不然隔了这么远,里面的人怎么听得到呢。”
李大婶顺着他的话一向,也说:“谁说不是呢,动静不小呢,如果不是看到外面只有一匹马和昏迷不醒的你,我只怕还以为是谁在拍门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挽风眼睛眯了眯再没有说话了。
他吃完了面,李大婶又问他需不需要请大夫,陈挽风说不用,他受的是皮肉伤,用口袋里的伤药抹一抹就行。
陈挽风常常受伤也都习惯了,这一回事先就准备好了疗伤药,就是防着现在这种情形。
李大婶看他包扎得太随意,去屋里撕了一些干净布条出来,和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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