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祖宗基业,是万万不能变卖或者拆毁的。
“我府中三个儿子,老大留在家里帮忙,老二在蓟州那边和他舅舅一齐做生意,老三则去参了军,眼下房子不安宁,我们一家子人都搬到了这里来住,其实我和孩儿他娘倒没什么,主要是老大的媳妇还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这么多人挤在小院很不方便,所以想请个有能耐的大师给房子看看,能不能驱驱邪什么的,至于酬劳……只要能保家宅平安,我们绝不会少给。”
李员外这些人现在住的是别院,他们老夫妻二人,加上儿子媳妇和一干丫鬟仆人一起住进来,的确是显得拥挤了一点,李员外在说话的时候,账房先生就端着一个漆盘站在他身后,漆盘上盖一块红布,待到李员外撩起红布给陈挽风看,陈挽风看到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小银锭子。
陈挽风看了看那些银锭子,的确白煞煞的挺晃眼的,他虽然现在是矫情了一点,却还没矫情到跟钱过不去的地步,他想了想,弹了弹衣摆,道:“我应该不是员外爷您第一个找来的人,看这价码事情应该不容易办,若是有何隐情,还请如实告之,陈某绝不外露。”
毕竟是有过阅历的人,陈挽风心里清楚,但凡是遇到了这种事,一开始就拿银子砸人的人,不是心里有鬼,就是招惹的‘东西’十分棘手。
还真叫陈挽风说中了,本来李员外家出了这样的事,为了怕传出来丢人,对外都说祖宅的墙叫虫蛀了,正在找人驱虫修补,所以一家人才都搬了出来,实际上则不断的派人到镇上城里去请法师过来作法驱鬼,偏偏那些法师没一个顶用,在里面住不到一个晚上就落荒而逃。
听到陈挽风说对自己家的事不外露,李员外稍微放了点心,接着回答他:“这……的确曾经找过几位法师,但都没有成效,至于隐情嘛,也没什么特别的隐情,毕竟是住了好几代人的老屋了,我家人世代都在这里送终,另外……半年前倒是有过丫鬟失足落水,但也只是个意外,这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家给她风光大葬,还给了一笔银子她爹娘养老,她爹娘感恩戴德,我们也仁至义尽,出事之后我也请法师去坟地里看过,都说没有生了什么异像,而且半年前走了的人,也不至于半年之后才出来害人吧。”
陈挽风听了默默记下,又细细问了老屋里闹鬼的具体事宜,李员外的面色突然变得很古怪,道:“大师若要了解得仔细,最好亲自进去住一晚,自然便分晓了。”
这是试探?陈挽风挑挑眉,欣然接受了李员外的提议。
当天傍晚,陈挽风进了李员外的老宅,这家的老宅三进三出,大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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