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酒地。
她便讨厌他,因为想起来赵慎的严谨与持重。
阿昭拍拍袖子站起来,走到沙坑旁去打马:“我先走了,去找个人来救你。”
“扑——”
只她的步子还没迈开,赵恪却已经伸出来一只脚把她勾住。
坏小子,打小就爱恶作剧,他一点儿也不懂心疼女人。
阿昭整个儿趴倒在赵恪的胸膛之上。
那一缕女儿清香拂面,赵恪脸上的红晕更甚,却兀自装得清风云淡。他捡起石头去镖马,把马儿赶得远远的,然后恶劣地闭起眼睛不说话。
阿昭发怒了:“赵恪,你到底想要怎样?”
很久了,赵恪才睁开眼睛一瞥,阴凉凉地说道:“我走不了,你也不能走。我们一起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