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地上有水,结了一点薄冰,那名宫女也不是故意的,这件事就不用再调查了。”
“好。”刘肆这段时间陪伴虞夏也很少,她的身子这般虚弱了他也不清楚,下面的奴才担心惩罚,凡事能往好处说就往好处去说,他扳过虞夏的肩膀,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朕今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