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大又会玩儿我逼痒又欠操,所以睡过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
听着她云淡风轻的话语,岑临恨不得掐死她,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姑娘,他危险的眯起眼,狂躁的怒气被不动声色的压在敛下的眸中。
一把将她推在床上,大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微哑的声音带着怒火落入耳畔:“各取所需?两不相欠?林尽染,你可真是狠心,明明是你先对不起的我,为什么你还可以这样大义凛然的说两不相欠?说!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胯部用力挺腰,猛地将鸡巴操进她的穴里,边操边问她。
“唔……”林尽染高扬起白嫩的玉颈,嘴微张着呼吸,这种突如其来的插进,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让她又爽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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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着被岑临操了六天,今天是第七天……
看着林尽染毫无生气的眼睛,任由自己摆弄的样子,岑临只觉无趣,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骨节分明手钳住她的下颚,“林尽染,回到我身边,你别去实习了,我养你好不好?”
林尽染冷笑一声,“我这是被你包养了?然后被你囚禁在某个地方天天被你操是吗?”
男人烦躁的眯起眼,俯身亲吻她,“染染,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
林尽染推着他的头,努力躲闪他的吻,他接着道:“染染,怎么样你才可以接受我?你告诉我好不好?我重新再追你一次好不好?”
声音干涩又泛着委屈,眸子闪着清澈满足的光,林尽染转过头不去看他,抿着红润柔软的唇,两行泪泫然落下。
“我们就在这个屋子里做一辈子的爱好不好…这样你就永永远远属于我一个人了。”岑临抱紧她,令人窒息的偏执此刻在他颤抖绝望的声线里暴露无疑,他越抱越紧。
林尽染喉咙干涩着哽咽,“岑临,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不属于任何人。”
吻落在她锁骨上,只听见岑临压抑的委屈跟断断续续的语句,“不,染染,你是我一个人的,你只能属于我。”
猩红的眼尾充斥着无尽的占有,眼神阴凉又带着柔,耳尖泛着淡红,滚烫的体温传递给怀里的人,“染染只陪着我好不好,哪里都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