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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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绛仍然醒来一次,用了药,意识不清。
把呼吸机和电子测试仪撤了,他躺在床上,被人从监护室推到已经安排好的病房中。
套件病房,内置高档。
他没来得及看清身边的人,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问题不大,好好让他睡一觉,剩下的就是养伤了。”医生轻描淡写说。
翁诗诗松了口气,要道别。再不回去,家里人要起疑了。
这事肯定得告知绛家人,但不能以一种激烈的方式告知……
邓福星从警察局回来时,带了许多吃的,和倪蔷在外面的房间里吃饭。
倪蔷一整天米水未进,血糖很低,这会儿眼前一阵发黑,但没有一点胃口。
邓福星恐她担心,先安慰了她,后来又夸夸其谈道:“要说这次也是有惊无险,谁能想到那帮人里面有个丧心病狂的,打上瘾了,竟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冲上来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不长,但后面人一推,’撕拉——’横切了口!你说要命不要命!”
倪蔷胃中一抽,捣着米饭盒子的手顿在那里。
邓福星看她脸色难看,默默噤声,心想:躺那儿的那位爷,我可是第二次帮你了,快他妈给我起来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撒了一手狗血,然后光荣卡文……
正文、第八十三章 关系
夜深,邓福星在外面的沙发上歪下来,倪蔷在病床前,坐在椅子上,听着床上的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平缓而细腻,像一只恬静的猫。
用猫来形容男人有些不妥,但这个时候,倪蔷能想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动物。
瞧,跟他多像。
温顺时与你耳鬓厮磨,霸道时便伸出藏在指缝中的利爪让你无处遁逃。令人又爱又恨,又痴又怨。
她就这样坐着,没多久,伏在床沿,困意袭来。
她很累,不愿动,一点都不想动……
清晨邓福星是被自己吓醒的,猛地坐起来,眼前事物陌生,他想了想才适应过来,揉揉额头,走进屋里去。
女人伏在床边,背脊消瘦,两片蝴蝶骨支起,短发拨到脸前,在清晨的清冷光线中,只能看到她的红唇微张,气息平缓。
邓福星往病床上看时,突然一顿,脸上显出一摸欣喜。
绛仍然躺在那里,半睁着眼睛对他皱了皱眉。
邓福星忙轻手轻脚的手过去,指着倪蔷,用嘴形说:“陪了你一晚。”
绛仍然闭了闭眼睛。
邓福星忍不住笑,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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