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绛嫮惊愕,“绛老三,你丧心病狂呀!啊啊——”
手被门夹了下,绛嫮只能缩手,躲在门外呜呜假哭了会儿,回自己房间了。
屋里安静下来,绛仍然吹干头发,换上睡衣躺下来。偏头看到桌子上搁着的玻璃瓶,隐约记得有个声音曾在耳边响起……
西红柿里的特殊果糖能促进酒精分解,绛先生,您头痛好些了么?
他揉了揉脑袋,躺平了身体。
头痛,好了。
-----
倪蔷是第二天早起才发现,她昨天万事思量,偏偏忘了一件事——今天中午,她约了严殊去他店里试菜……可她又跟绛仍然说了她今天下午班,绛仍然午饭后就会来接她。
难道她要打个电话跟绛仍然说:绛先生您别到我家来接我了,我中午要去准男朋友的店里试菜,然后直接去酒店?或者说让他去严殊的店里接她?
别开玩笑了!
权衡着,倪蔷决定打电话给严殊,取消中午的试菜约定。
电话接通,倪蔷以工作为由,推掉约定,并再三道歉。
索性严殊在电话里,语气平缓,只说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过几天他再约她一起去吃饭。
倪蔷觉得,人和人,真的是对比了才能显示出差距的。
她在心里权衡严殊和绛仍然她要舍弃谁的同时,也不由得考虑了会儿,这两个男人的自身条件差异。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一个是平淡似水,一个浪涛不断。
她想,对许多女孩儿来说,她们会选择平淡的生活,却更愿意爱上乘风破浪的刺激感。
她呢?
倪蔷一直觉得,三十岁是一个临界点。
遇事处事,思考和认识,都会发生改变,尤其是对一个女人来说。
在三十岁之前,让自己再任性一次,对自己来说是挑战,对家人来说,是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