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没面子。
感觉有点浪漫,洛茵茵喃喃道,我以后要是能拜到这样的师尊就好了。
陈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这是师尊吗?
道侣都没有这么照顾的,陈开这分明是在当娘。
洛茵茵不懂她意思,还想说你懂什么,我差点就有这种机会了!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小姑娘还是有些畏惧清都公主的。
我倒是不指望将来我拜的师尊能帮我挡天雷,洛茵茵含蓄地说,只要能在我生病的时候陪着我,照顾一下就好了。
她边说边扇风,正给南门柳煮着一碗防寒的灵药。
为什么?陈弋问。
她闲闲地看了洛茵茵一眼,后者睁大眼睛看着她,非常吃惊,因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洛茵茵说话。
因为想有一个归处吧,洛茵茵笑了笑,如今三界动荡不安,谁都需要安全感嘛。
陈弋生在战乱中,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安全感,不能理解洛茵茵的意思,没有再说话,默默等着她煎好药之后就接过药碗,去陈开的屋里送药了。
陈开刚接过天雷,这时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早就在灵泉池中安置好了小徒弟,静坐在屏风前翻看洞庭君的乾坤袋,将有用的战利品挑挑拣拣分成几个部分,准备给小徒弟用。
陈弋想要绕过屏风,将药放到南门柳身边,却被他拦住了。
放在这吧。陈开说,他还没醒。
陈弋疑惑地看着他。
陈开把药碗放在剑上,然后将剑递到屏风后稳稳放下。
他没穿衣服,还是要尽量避嫌。
陈弋更加匪夷所思了。
陈开自觉已经解释够多,于是不说了,默默看着陈弋示意她可以走了:替我谢谢洛姑娘。
陈弋不走,又问了他两个问题。
陈开漫不经心地说了两句,之后南门柳醒了,就匆匆起身,到屏风后面去看人,神色和动作都透着担忧,甚至还有几分紧张。
陈弋:说好的避嫌呢?
放在别人可能完全看不出来,但陈弋是他亲姐姐,在他小时候还经常逗他玩,知道他情绪不外显,会有这种动作略微僵硬的表现已经是很不寻常。
陈弋不禁想起了洛茵茵的话。
她带上了房门,心道,难道陈开是真的想和他那小徒弟成家不成?
房间內,小徒弟缠着陈开睡了,陈开还很清醒。
他莫名想起了从前。
陈开没有亲人的概念,没有得到过南门柳给过他的拥抱,更没有人这样抱着他入睡。
小时候,和他最亲的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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