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四方脸,快四十的年纪。春三娘直接吓傻,嗓子里格格作响,苦于堵上嘴说不出话。
这就是卖军马给她的老兵。
春三娘这才知道萧扬早就盯自己梢,苦水涌了一嘴,添在堵嘴布上。
萧扬下马,拎起春三娘直奔府中。后面老兵帮着牵马,把马上包袱送进去。
女眷们在院子里,在房间里,都看到九爷拎包袱似弄个人进来,没看到正脸儿,都来凑热闹:“是奸细?”
“肯定是的。”
“去看审人。”
贺二姑娘最淘气,唤着女眷们都过来看。萧扬带着春三娘直奔后院子,在棺材面前放下她。怀中出一把尖刀,春三娘惊得缩身子后退,见尖刀过来,解开她手中绳索,取出她嘴里布巾,春三娘才得自由就呼一声:“九爷,饶命啊。”
“贱人,我本该城外杀了你,不管野狗吃了你!”萧扬这个人,从来是笑嘻嘻,笑容满面。今天面上还有笑容,眸子里却有针扎般一闪过去,再就不当一回事儿的恢复自如。
他心里暗骂,贱人!你让老子丢人。
你不想跟老子,以你烟花女子的性子,直说一声走人就是,为什么要干出奸细的事?老子不曾亏待于你,把你从难民中救出来,你不从也可以,偏要给老子脸上抹黑!
萧扬手一指:“贱人,你对不起我,我还给你备口棺材!”他颠颠儿着一只脚,尖刀早收起来,负手西风中慢条斯理地喊:“明铛儿,把屋里阁子上青花瓷里酒倒一杯出来,小心着,别洒地上,也别用手去碰!”
明铛取来,萧扬让把酒放在棺材板前面,女眷们也到了,在后面好奇:“这不是春氏?”
“看她怪怪的,果然是个奸细。”
对话的是翠姑和腊梅,也跑来看热闹。
又有十五奶奶杨氏的嗓音:“看她平时就不爱出来,只缠着爷们,怎么还不知足?”吕氏对祝氏板起脸:“九弟妹,你怎么不管教?”
祝氏讪讪红着脸,才说一个是字,萧扬对吕氏赔笑:“三嫂,我的事她怎么敢说话。”祝氏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吕氏莞尔:“九弟倒也知道自己。”
十五奶奶杨氏从来诙谐:“呀,这叫自知之明。”
大家一起笑,笑声激怒春三娘。她一跳起来,女眷们中贺二姑娘、明铛往后退一步。吕氏杨氏最近从丈夫习武,沉下面庞,齐声责问:“你倒还有理了?”
春三娘咬着嘴唇看着这些人,在西风中她还有媚态,这是她从小儿学的,习惯成自然。贺二姑娘让她吓得退一步,自觉得丢丈夫人丢表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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