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涩,堵得快喘不过气了,再想伸手去抓她,却好像又被一层天然屏障隔在了外界,怎么也触碰不到她,而干愿的脸和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从梦中惊醒,封迟出了一头的冷汗,他平复不下急促的喘息,慌乱地找出手机给干愿打电话,匆忙之间不小心按错了好几次键。
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那一头干愿的声音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懒懒散散地问:“喂?怎么啦?”
听到她的声音,封迟的心跳总算安稳了些,却还是不放心地问:“你在家吗?”
“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