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搞事情,那就对了,也只有皇子才有此能力。”
玉暖暖抬头凝视言斐,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我说亲爱的,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怎么被人偶追杀一阵就想起来了?难道你……最初失忆都是骗人的?”
言斐宠溺地揪了揪玉暖暖鼻子,微微勾唇:“怎么会,我是真的有段时间记忆模糊。但是就在方才,有人偷袭我的背心,那种危机之下毛骨悚然的感觉犹在,头突然间记起,这种感觉不久之前也经历过。”
“你是说……”玉暖暖的表情严肃起来。
“没错,赈灾的官船并非遭受台风沉没,而是有人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