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颜福瑞。
颜福瑞在嚎啕大哭,那种愤恨似的痛怆,然后他跪下来给司藤磕头,砰砰砰拼命磕,磕完了起来抹掉脸上的鼻涕眼泪,朝路尽头招手,黑暗中走来一个当地苗人打扮的男人,应该是被支开的包车司机,他上了车,带着颜福瑞回去。
司藤目送着车子离开,转身向秦放的方向走过来,离着还有几步远时,秦放下车了。
司藤停住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此无惧无畏舍生忘死,有什么感受没有?”
秦放问她:“这样不会误你的事吗?”
又说:“我知道你不高兴,好像我在用自己的命要挟你,而你最后没办法,只好受了我的要挟,感觉很没面子,是吧?”
没等司藤说话,他又接下去:“我知道你会有这种感觉,这个我撇不清楚,因为我想,我执意要走,除了因为安蔓,其中确实也有要试探你的意思。”
“开车离开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的确会不管不问。但是相处了一段日子之后,如果你还是对我弃如敝履,未免叫人寒心——是,你有一百种理由可以不理会我,但我也是个独立的个体,可以为自己做决定,我为什么要待在这样一个人身边为她东奔西走,以至于连去见爱我的人最后一面都不敢?为了做回人吗?这样即便做回人了,又有什么意思?”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真的字字发自肺腑,很少有机会可以这样跟司藤说话,也许表达还不够清晰,但他希望司藤能真的明白他的意思……
司藤只说了一句话:“你还走不走了?你这么多废话,安蔓知道吗?”
秦放知趣地闭嘴了,看来,未来一段时间,他会很不受司藤待见。
车子重新驶上山道,司藤说:“我和苍鸿观主说过了,临时有事离开,5天之后回来。”
秦放愣了一下:“5天?司藤,不用耽误你这么久时间,你也说了这边的事要紧,我会尽快安排回来的……”
“你还真挺把自己当棵葱的,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为你去的杭州吧?”
秦放心里咯噔一声:阖着他白感动了?白肺腑之言了?
“我和苍鸿观主说的是5天之后回来,但是实际上,3天之后我们就会秘密回到黔东。这3天,两天杭州,一天上海。”
3天之后回黔东,秦放约莫了解,这是掩人耳目,为己方争取时间,两天杭州也正常,但是整件事情,又有上海什么事?
司藤递了张纸条给秦放:“你在上海如果有熟悉的朋友,让他查一下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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