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就只能威胁了,金不换接着道,“你这和尚笑什么?县官不如现管,晟王是官高位重,但他在京城,难天天照看你们?别忘了,你们的寺庙在济县!”
智真依旧不说话,度通继续笑,他当乞儿时见惯了金不换这样的货色,最知道怎么对付他,“这位将军是在匈奴待得日子久了,不晓得济县早已沧海桑田。镇清寺不在济县,而是在文昌郡主、晟王妃陈小暖的封地南山坳内。”
见金不换脸色变了,度通再补无数刀,“说来真的很巧,因文昌郡主乃道门俗家弟子,所以日常见了,文昌郡主会换小僧一声‘师兄’,镇清寺得郡主关照,有侍卫帮忙照看门户,您觉得这‘现管’如何?”
金不换在济县时,还不曾听说过陈小暖这号人物,他被关在匈奴四载,真不晓得济县出了这么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于是,金不换探听道,“敢问这文昌郡主,是哪座府上的姑娘?”
度通道,“是济县原状元郎陈祖谟的长女。”
金不换先是惊讶,又迅速笑道,“老夫与陈状元也算莫逆之交。”
度通慢悠悠道,“可惜,陈家父女不合,文昌郡主由其母秦安人抚养。秦安人虔诚信佛,常来庙中听我师父讲经。”
金不换笑不出来了,“是老朽眼拙,不知贵寺竟供了真佛。”
度通笑得比他还开心,“将军言过了,寺庙里供得都是泥菩萨,真佛都在人心里。”
“好,待回了济县,老朽定去拜拜贵寺的泥菩萨!”这俩秃驴他惹不起,金不换转身拂袖而去。
待他走了,智真才问徒弟,“如何?”
度通笑着将重重的钱袋子递到师父面前,“弟子从霓裳布庄支取了十五贯钱,碎银子和铜钱都有,自这里去酒泉一路上足够用了。弟子还打听了,后日才有去酒泉的商队,西北不太平,咱们跟着商队走更安稳。”
若去了酒泉后师父还想去其他的地方,他们也可以跟着绫罗霓裳的商队走,度通越算越觉得开心、合适。
智真叮嘱道,“这些钱算作咱们从布庄借的,待回到南山坳便连本带利地还上。”
度通笑得更开心了,“咱们庙里开销少,所以弟子这几年攒了不少银两。弟子将这些银子存在了绫罗霓裳的济县总店内,并请秦掌柜开了收据。咱们出来用钱,只要拿着秦掌柜给的凭据,便可到任一绫罗霓裳的分号支取。”
智真疑惑,“绫罗霓裳做起了钱庄的生意?“
度通笑眯眯的,“他们只为熟人提供方便,现在还不算钱庄,几年后就不好说了。论做生意,弟子只佩服九清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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