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出过命案的宅子一般都叫凶宅,很少有人愿意住进来。可张睿是现代人,本身对这么没什么顾忌,况且要另辟府邸花不少银子不说,时间还长。他不能放任通州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通州本是商路重地,虽说路况不好走,却是通往边关的最短的必经之路。如今这条管路彻底荒废,不少路上都长了灌木,若长久下来,这条路没准都找不到了!这说出去谁敢信?简直就跟笑话似的。
搬到府邸,那些下官,以及各地的知县纷纷过来拜见,算是走个过场认认脸。通州下属几个县的县令带着县丞匆匆来到通州府。十多个人中张睿只认得那个油光满面的秋禾县令。
那秋禾县令从进门时腿就没停止过抖动,汗把官服都塌湿了,旁边的一个临县的照水县令跟他相熟悄悄道:“冯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秋禾县令冯宝摇摇头,拿袖子擦擦额头的汗道:“无……无事……我是第第一次见知府,有些……激动,激动。”
照水县令道:“听说那新来的知府是个小娃娃,不知道为何派到咱们这来……”
冯宝苦笑两声,小娃娃?如今自己有把柄在知府手里,量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放肆啊。
不一会张睿从后堂走出来,头戴官帽,身着绯红五品朝服,前襟绣着云纹,腰间束着黑色嵌玉革带,左配玉剑,右配鱼袋,脚穿白绫袜黑皮履。小小年纪竟把这身衣服穿出周身正气来。
众县令跪地道:“下官拜见知府大人。”
张睿摆手道:“不必多礼,都就坐吧。”地上的人谢过起身,纷纷退回到两侧的座位上。
“想必各位已经知道我,我也就不介绍了,今日叫各位大人来道这也是想认识一下各位大人,那你们就一一介绍一下自己的管辖地和近几年的状况吧。”
最先起身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人还略有些名气,是隆兴九年的两榜进士,只是为人太过迂腐不知变通,最后被贬到这通州这穷苦地方当了七品的县令。
这人起身朝张睿拱拱手道:“下官姓王单名郧,是长兴县县令。县里匪寇泛滥,虽然常剿,却不净,归根结底是太穷的缘故,百姓们过不下去才不得已才劫持来往的客商。”
张睿点点头道:“通州匪患自古有之,是民情所至。不是一时三刻便能解决的,本官会禀告圣上,适当减少税收,保证百姓的基本生活。”
几个人都起身道:“大人英明。”
接下来两个县令一个姓龚是照水县令,一个姓刘是鹿台县令,说的与王郧说的十之八九差不多,最后轮到秋禾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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