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欺上前的双唇,一字一句的澄清,“我并非有意揭你往事。但以从前的事为例,确实有点不恰当,这点我道歉。可那只是一个例子。至少能看出你对男女之事的态度有多自私。阿蕴,你特别自私。”
不止自私,还兼被害妄想症,在他眼里,仿佛全世界的男人都对她图谋不轨!
自私?贺纶愣了下,哑然失笑,目光渐渐有点儿危险,不过受了此前的教训,他收敛很多,“你形容别人的词真‘风趣’,不过我现在有点忙,马上要入宫。你在驿馆等我,哪儿也不准去。老四居心叵测,你听着,我不准你再与他有一点联系。见徐太嫔的事儿,我来安排。”
“不管你准不准,我都没打算与他有联系,不过你说话的语气委实令人……”她斟酌出了一个最恰当的词,“火、大。”
“我也火大呢,却不敢与你喊。别再抱怨你出生不如我,或者我凭什么比你尊贵。至少你还能骑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我却要受你的窝囊气。”他稍稍用力,将她竖抱于怀中,拨开薄雾般的纱帐,大步迈向碧纱橱内,“别说了,我已经无条件投降。你先睡一会儿。总要睡饱了才有力气怼我,不是么?”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脱了她的衣裙。
当,当,当,祭祀的钟声渐起,各位贵人陆续入宫。
贺纶疾步离开正房,门口冯鑫早已等候多时,轻声道,“殿下,坐骑已经备好,现在是辰时初,不能再耽搁。”
贺纶接过皮鞭,利落的翻身上马,朝着紫禁城的方向飞奔。章蓉蓉从另一侧追出来,但终究是落后于滚滚红尘之后,未能重新拉住他的手认错。
与此同时,戴氏兄妹落脚的宅院,一片死寂。
戴笙被眼前的血迹震的神魂俱颤,换成平日,自然是迅速撤退,能跑多快跑多快,但是他想起了妹妹,下一瞬就开始疯狂的寻找戴新月。
越是靠近月娘的闺房,尸体就越多,戴笙的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几欲冲破胸、膛,连隐在角落的剑客都未察觉。
“月娘!”他猛然撞开了妹妹的房门。
只见戴新月一身素色的衫裙,满眼凄楚,纹丝不动的坐于绣墩,胳膊腿齐全,“哥哥,你总算回来了。咱们去给媛表妹认个错吧。”她对身形僵硬的戴笙道。
就在戴笙的背后,不知何时闪现了两名灰衣男子,斗笠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手中各执长剑,一个指向他咽喉,一个抵住他背心。
那边厢,贺缄踏着钟声迈出正殿,视线瞬间就捕捉到了立在玉石阶下的贺维。他意味深长的笑笑。从贺维同样意味深长的笑意,不难判断,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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