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瞬间点燃了众逃兵的情绪,有人掉头就跑,有人停下脚步,惊恐地张望。
但任何群体中都不会缺乏悍勇之徒,依然有几十人口中哇哇呼喊着冲过来,然后死伤在箭和鸟铳之下。
“陈师姐,贫道来了!”相广成气喘吁吁地赶来,手中抱着好多个玻璃瓶,他带着两个实验室助手,怀中也有同样的玻璃瓶。
这正是相广成的霹雳火。
陈榕看了眼下方的情况,摇摇头道:“不必了。”
相广成一愣道:“可贫道拿都拿来了……”
“拿回去。难道我钱很多吗?”陈榕瞪了眼相广成。
相广成叹息一声,探头看了眼城下,发现剩下的人确实不成气候,便只好蔫蔫地将霹雳火都拿了回去。
陈榕除了为最初因逃得慢而被逃兵杀伤的领民揪心外,之后看到这些逃兵的表现,已是松了口气。
燕黎说得对,他们都只是乌合之众。
这些逃兵几乎可以认为是无组织无纪律,可能是有领头者,但跟正规军中的统帅完全不能比,他们只是像蝗虫一样冲上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