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意益发浓了,她却还没给他戴好。他抚了下她的头发,无心催促,却还是有几分急切,压低了嗓音问她:“还没好?”
“……嗯,”她也很费解怎么套不进去,“好像太小了。”
他警觉地一扬声:“小?”
她闷沉沉地笑起来:“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小。”
“……”
她继续说:“是你太大了,套不进去。”
怕他不信似地,她又笑了笑,认真地提议道:“不信你打开手电筒自己看看?”
程宴北沉默一下,不大自在地拒绝了,问,“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她家好像就这一种。”
这怎么办。箭在弦上,一触而发了。
怀兮也有点儿无措,彼此又陷入了僵局。她还跨坐在他身上,手停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
正不知怎么办,他突然拍了下她的腰。
“下来。”
怀兮有些失望,以为就这么算了。还没进行动作,他倏地从她身下翻起,从后按住她将她直接翻了个面,按着她趴在了床上,边提高她臀。
炙热的吻自她后腰那株玫瑰开始,细细密密地洒落。顺着那一株长刺玫瑰的纹路,火苗窜起一路蔓延而上,到她的后耳廓,他咬一口她耳朵的同时挺到她腿缝,在后方哑声命令:“夹紧了。”
怀兮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按住了她后颈。让她上半身彻底地趴在了床,唯有臀高高提起。
交绕浓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四处酝酿,擦枪走火一触即燃。
她后腰的纹身在黑暗中并看不清,与他下腹那一处亲密无间地贴合,蹭她腿根的力道一下一下如隔靴搔痒,激起烈火熊熊。
有几次,他带着她差点一头撞到床头柜上去。
隔壁还有人沉睡,怀兮不敢发出声音,于是紧紧地咬住了床单,紧张地伏低了一些,却又被高高从后给拉了起来,他沙哑着嗓音:“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从后面来的时候你要抬高一点吗?”
他们明明还没到那一步。但她还是配合他的意思,抬高了自己。
“真乖。”
他赞赏地笑了笑,嗓音蒙上一层克制的哑。如同从喉中硬磨出来似的。
右手顺势从前轻轻捏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掐住她小巧下颌,然后放了刚弄她的两根手指配合节律在她口中翻搅。
她意识渐渐迷离,神魂颠倒地用舌尖儿包绕他手指,几次激烈之下她想叫出声,就用牙关去咬他指节。他吃了痛便用力更狠。
满屋黑沉,唯有彼此沉重地交绕在一起的呼吸和拍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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