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听,悠扬婉转,居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刀光剑影中,女子轻笑,不慌不忙脱下外袍,里衬红衣更显得她肌肤胜雪,冰肌玉骨,长相艳而不魅,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迟应定睛一看,发现她的容颜竟然和沈妄有三分相似。
三公主?玄鹤愣了愣,立刻命令下属将剑收回,带着几分恭敬,三公主怎会出现在此?
迟应为了听课,一直和沈妄挂着联系,沈妄一听到玄鹤的称呼,当即放弃了对唯物论的好奇:是我三姐回来了?
这是迟应在这生活半个月来,第一次见到和沈妄有血缘关系的人。
我看过你的族谱,三公主是叫沈槐吧。迟应低声,和你关系怎么样?
我是她带大的。
哦,挺好。迟应皮笑肉不笑。
那岂不是很容易露馅?比如现在,射箭不中靶的问题绝不是两分钟可以解决的。
接着沈妄又给了他一棒子。
话说你只看了族谱,官员册没看?沈妄幽幽说,看了你就会发现,镇远将军也叫沈槐。
迟应,你在干嘛?在下面嘀嘀咕咕的,话这么多你来讲啊!
沈妄没声了。
正迷惘着,沈槐忽然回眸,对着迟应淡淡一笑:拜见陛下,臣远道而来,是想送陛下一件礼物。
分明是敬称,却总带着哄小孩子的温柔语气。
迟应不知道沈妄本应该是什么反应,干脆不做反应,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沈槐也不知道从哪招呼出个人,撂了个大袋子在地上,解开后,里面是六只麋鹿,血还没凝固,显然刚死没多久。
作为最顶级的猎物,整个秋猎场只有三十只麋鹿,加上新打的那一只,沈槐几乎一个人包揽了四分之一。
玄鹤不知何时已经带人离开了,集体站在三十尺之外,继续保驾护航但并不会干扰两个人叙旧。
应该够你第一了。沈槐见外人终于离开,彻底放松,也不管土脏不脏,直接坐在地上,还挺累。
迟应也没想到,最后最尴尬的竟是他自己。
他试探着喊:三姐。
沈槐提高调子嗯了一声:什么?现在喊我三姐了?以前不都是皇姐皇姐的?
为省去麻烦,迟应立刻改口:三皇姐。
面对沈槐的直视,迟应有点别扭,他是独生子,家里其他同龄亲戚也没跟他关系好的,让他称呼什么哥哥姐姐,字简直烫嘴,尤其还是对着一个于他而言的陌生人。
前面忙碌,没赶上你的登基大典,真是可惜。沈槐擦掉脸上的汗,突然又起身开始端详沈妄,啧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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