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视我,只是,李凤言在你的心里终究是最重要的。”
她的语速很平常,真的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李晋阳的眉头皱得更深,叫她,“顾言。”
顾言没看他,径直道,“既然今天我也来了,我们就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以后就各走各的。”
李晋阳没有开口,事实上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顾言依旧是顾言,脸上脂粉未施,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骄傲而倔强,唯一变的,大概是她的目光不再追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