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甄辛一屁股又坐倒地上。
“你有毛病……”蒋山搂着蒋海话未说完就见鲜血自甄辛双腿间向外涌,他一下慌神,“甄辛,甄辛……”
甄辛捂着肚子,脸色惨白,蒋山立刻将她抱起来。
严郁曾和甄辛说过,一个女人婚后怎么样一般都取决于她嫁的那个男人,男人疼男人爱的女人,多半精神、生活、心态都不会差太多。若是男人自私没担当好吃懒做,女人也会随之像枯萎的花朵,连叶子都会跟着变黄。
甄辛不信,她有钱有能力,干嘛依附于一个男人,对她不好的男人她不要就是了。何必苦着自己去将就婚姻,傻!蠢!
可她就是在重复单调的生活中傻了,蠢了。
一大群的人自病房内鱼贯而出,出了医院,蒋山跟在甄家人后面赔不是,宋董也在场,跟着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这群人陆续离开,蒋山特意送甄家的人。
严郁给这些人让路之后,拎着保温桶来到甄辛的病房。
甄辛躺在床上,默默地将头歪到一侧,透过窗户看外面湛蓝的天空,天空那么高远,秋天了,树叶一片片往下落,一点也不留恋吗?
“甄辛。”严郁小声地喊。
甄辛缓缓地转过头来,一看到严郁,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委屈的不行。严郁像是她的精神后巷,以前在学校,她的床她的桌子最乱,严郁总是默默就给她收拾好。跟严郁说什么,严郁都听着,又不乱传话。
刚刚甄辛的父母在众人面前依旧维持着形象,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又指责甄辛性子不好之类,全是一些官话,她听得够够的,她不需要这些。
严郁一来,甄辛就要起来,严郁按住她,让她躺好。
“我要离婚。”甄辛哭着说。
严郁将被子拉好,给她擦眼泪说:“干嘛说这样的话,姻缘多不容易,你和他那么多年了。”其实心里是想说,早就不该嫁给蒋山这样的人。
“那么多年,我一点都不了解他。”甄辛越想自己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越后怕,想想刚回本市初见严郁时,那时严郁死气沉沉,整个人臃肿难看,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我就要离婚。”
“别任性。”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蒋山回来,看到严郁时,并不惊讶。严郁随即自床头站起身来,向蒋山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说:“甄辛,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你。”
“我送你。”蒋山热情地说。
“不用了,很近的,谢谢。”严郁说。
蒋山还欲争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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