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志’之类的东西,从诗词里又是最好攀咬过去的。若非承办此案的是南党中人,只怕姜相公都是要睡不好觉了。
不过,当时办案的规模也不算大,虽然是南党主办,但北党诸位重臣即使和李世有过诗文往来,也没有被牵连的。一直到上个月扯出了太.祖系王爵,整件事才是变了个味道,现在东京一天能有几波使者往洛阳方向过去,满城不论是北党,还是素来中立的大臣,都是人心惶惶、议论纷纷,只怕此事,被南党办成了清除异己的好借口。
虽然宋学也是南党的眼中钉,但在这件事上,宋竹却是极为坦然,他们家是一直遵守最严格的儒门士人行止,别说男人和佛道毫无往来,就是女人也一概不入寺庙、道观,见佛亦是不拜,和这李世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从未有过交集,就是宋学士子,只要是衣钵传人,对佛道态度也极为冷淡,因此对此事,就和萧家一般,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担忧的。
就是萧家今日邀请的几个小娘子,也都是素来铁杆的太宗世系一派,比如赵元贞,其祖上便是坚定‘金匮之盟’党,多次驳斥过关于斧声烛影的胡言乱语。就如同皇后和福王妃的娘家萧家一样,是绝不可能参与谋反的。今日才能坐在这里闲闲地议论此事,许多身处嫌疑之地的大臣,如今都是恨不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人不见以示清白,自然不可能还让女儿出来参与聚会了。
就和宋竹猜测的一样,萧家之所以请她上门做客,便是因为老夫人想要见一见她,毕竟不论是皇后还是福王妃,都对宋竹‘赞不绝口’,老夫人身为两人母亲,自然也对她有几分好奇。再者,虽然宋竹并未被福王妃收为义女,但两家关系密切已是不争的事实,萧家即使地位稳固,但也不想在南党和宋党之间表现得有所偏向,上个月刚说定了和姜相公的亲事,这个月便和宋竹问起了她的姐妹们——这也是因为宋竹定了亲,也算是半个大人,再加上宋家没有女主人在京,宋先生又未免太敏感了点,不然,萧家也不会选择她来表示好感,以及再次表明结亲的愿望。
来京一个多月,身处漩涡中央,宋竹即使是再不喜欢,对这些事也肯定是要去精研学习的,好在这几年来,她得父亲言传身教,对朝局以及一些惯用的政治手段都有所了解,况且出奇地在这些事上天分倒颇高,一边听老夫人说话,一边心底已是将此事缘由想得明明白白,思忖道,“四妹还小呢,五妹就更小了。再说,萧家说了姜家的娘子,虽然说女孩儿出嫁后就是婆家的人了,但究竟只是说说而已。妯娌两人若是来自两党赤帜人家,那岂不是纷争的伏笔?这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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