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呢,人家一秒钟都不知道要进账多少钱,不可能有空在这压马路的。
“生病了还要干活,所以才叫生活。”他又徜装严肃地对她进行家庭教育。
杜柠瘪瘪嘴,脚下走得飞快不肯搭理他,付青洛迅速陪着笑脸大步跟在身侧好言哄着,“干活的事都归我……”
杜柠迅速垂下头,风太大了,不然怎么会突然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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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玫在书房坐了很久都不曾出来过,桌子上放着一份刚刚拿到的手的dna检查结果。
该怎么办。
她这样问自己。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砸在红木书桌上,停不下来。
其实,当她看到那两处疤痕的时候,心中已经隐约有打算了,她也真的不愿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她苦苦寻找了很多年很多年都没有遇到的人,却忽然某一天,这个人就突兀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任何征兆地,还带着满身伤痕。
还能怎么办,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