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的便是结交朋友。
“那,京中有与他年纪相仿的亲戚之子,是咱们不认得的吗?”
“他没有堂兄弟,两位表兄常来王家,你应当都见过。”
“对啊,而且若真是寻常之人,他为何不敢说?”
“那便说明此人身份特殊,不便为他人所知。”苍鹿想了想,忽然神色微变。
王守仁已被二人猜的胆战心惊。
“自进宫伴读以来,你日日叫着不得自由,哪儿来的闲工夫带人去沽春楼?”苍鹿若有所指地问道。
“我懒得与你解释!”王守仁掩饰地咳了一声,心虚地掀开一侧薄薄的车帘往外看。
“蓁蓁,我知道是谁了。”苍鹿挑了挑眉,忽然笑着说道。
王守仁闻言偷偷瞥他。
苍鹿在张眉寿耳边说道:“应当是当今太子殿下。”
饶是张眉寿也隐约猜到了这里,可真正听到这个名讳,瞳孔仍是一阵剧烈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