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指柔,萧珏本还有许多教训的话没说出口,但她带着哭腔这样一通埋怨,他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
玉佩的确是他留在那里给她们做线索的,但眼下也不是解释他下密道去干嘛的时候,他只伸手用力揉了一下她脑袋:“我这不好好回来了吗?”
二人说话间,文竹也带着官兵从接引殿那边回来了,官兵带过来的只有一个女子,还是昏迷不省人事的。
瞧见萧珏,文竹也是喜形于色:“陛下平安归来实在是大喜。”
萧珏只矜贵点了一下头,瞧着官兵们带出来的那名女子,眼中略带疑惑:“这是谁?”